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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凯师

陈凯师贵妃娘娘的小跟班-茶凉杯落

陈凯师贵妃娘娘的小跟班-茶凉杯落

陈凯师“你做什么?”莫绮言看着这陌生女子对自己亲昵的举动,不满地瞪着她,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,拉着自己就罢了还动起了手脚?
陆之遥抬起胳膊,玉臂白皙莹润,五指颗颗圆润饱满,点在了那人的头上,早就听闻傅家府上的二小姐,古怪精灵,小家碧玉的,难道是有误?轻轻的点在那有些蔫气的水痘上,就看到那龇牙咧嘴的模样,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。
“笑什么笑。”莫绮言恼怒的看着她,抬起手,就朝着那捂着嘴脸的手拍去,一掌下去,毫无分寸,就见着那手背上泛起了微红,而笑着的人顷刻之间收住了笑,而是一种冷静且严肃的眼神看着她,而打了人的人,自知理亏,但是又不甘示弱,也是毫不客气的仰头,对视着她。
瞪眼睛?谁怕谁呢!莫绮言内心捣鼓得厉害,看着那森然的眼神,她有些害怕,可是又觉得这事是对面那女人挑起的,她凭什么心虚呀!还有,这女人拖着她到这阴暗的地方,一言不说就点她的水痘,要是男人,她还能说登徒浪子什么的,这女人这样,她该说什么?莫绮言有些词穷,想不出怎么说她,也只能不甘的盯着她。
她最怕的,是被人瞧见她最丑的时候。
偏偏这个人,不仅看了,而且还摸了。
莫绮言恼羞成怒的看着她,可是那人眼里冷清的很,压根不当她回事,反而是挑起她的下巴,像极了处处留情的公子哥,陆之遥瞧着那起疱疹的地方,忍不住伸手碰了碰,这小家伙怎可用手去挠这些东西?不晓得越挠越严重的吗?
莫绮言看着那女人眼中复杂的神色,再看到自己的脸蛋被人家整个的捧在手掌心内,很不自在的晃悠了一下脑袋,轻易的就从那人手中挪了出来。
“你,到底是什么人?怎么会在我府中。”
莫绮言再怎么迟钝,也发觉了这不对头是哪里?这女人怎么来的后院?没人给她打过招呼,再说,她家这院子的墙壁这么高,这人也爬不上去呀!望了一眼高高的墙壁,又瞄了眼这柔弱的女人,打消了她是飞檐走壁而来的顾虑,那是怎么来的?莫绮言往后退了一步,尽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,在她不清楚这人是怎么来的情况下,她时刻都得防备着她。
……
莫绮言终于鼓起勇气照镜子时,已经是大半个月后了,初春时末,鸟语花香。
她的症状算是轻的,在那人给她擦过药之后,出痘并不是很多,现在就她能看见的地方而言,身上大部分痘痂都脱落了,只剩零星几个出的晚的还留着,黑黑的一块儿,或大或小,衣服一遮就看不见了,也不痒,只要莫绮言不去碰,就跟没有一样。
她最发愁的也不是那些,而是额头上那块儿。
她越白,就越显得那黑痂突兀,突兀到刺眼。
那什么人告诉她,说要给她治好的,转眼说完,人就不见了,多少天过去了,她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在踏入过府上,果真是大骗子。
莫绮言赌气地按到镜子,眼不见,心不烦。
又是些日子过去了,还是没有见到那个人来,莫绮言气得怒不能言,她本来就该知道,人家只不过是说说而已,自己怎么就傻傻的当真了来,莫绮言情绪低落的看着地下,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。
回到西屋,让人备好了热水,莫绮言让丫鬟先回屋子歇息,独留自己一个在里面。
莫绮言又对着镜子瞅了瞅,还是有些许,故意忽略了额前帘子般的碎发。
她也是这俩天才能够沐浴的,之前全靠着小丫鬟用帕子把她完好的地方擦拭一遍,因此能再次坐到浴桶里面痛痛快快泡个澡,是一天中她最舒服的时候,也就这个时候,她能暂且得忘记一会那个女人的不守信用,不用的在苦心孤诣的想着词语去背地里说她的坏话。等她脱完衣服发现身上几个小痂不知何时脱落了,心情更好,兴奋的撩起浴桶中的水,往自己身上泼撒着。
“什么时候,这痂才能掉完啊!”莫绮言嘟着小嘴巴,看着身上显现的俩个小痂,心情又开始低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