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随笔】我的端午节记忆-十月传奇楚秀月


十月，就是，会为你们写诗余淑衡，会和你们一起开心，会珍惜和自己相遇的每一个人，认为世上惟有爱和温柔最不可辜负，并梦想着让所有人都快乐的那个女人

我的端午节记忆
二十二岁之前的我，从未吃过粽子；说出来之后虎纠好工作，可能有很多人不信，但事实上，的确如此怪才军师。 或许因着饮食习惯的不同，也或许因着地域环境的关系，更或许因着那个年代物质的匮乏，成长期的我，没有吃过的东西还很多；比如元宵，比如带鱼，比如菠萝；等等等等，多得数也数不清楚。 我们每一个人，都是浩瀚宇宙中小小的、小小的一个生灵，面对博大无垠神秘的天穹，谁能够说自己见识过这世上所有的一切呢？我想，谁都不能，也不敢说，除非他是疯子僵尸物语。宇宙里还隐藏着多少未知的秘密，任谁，都说不清楚。 但是，我说得清楚自己第一次吃粽子的感觉，当那种润润的、甜甜的、软软的、腻腻的、绵绵的感觉，塞满我整个的口腔，当它们顺着我的喉管，磨磨叽叽不愿下到我胃里时，我便知道，它们也爱上了我，它们也一定感觉到了我对它们的挚爱，这种美妙如初恋般的遇见，让我终生难忘，也让粽子，成为糯米类里我最爱的食物。 1992年的6月5日，是那年的端午节，下午下班回家的小姑子，路过菜市场，买回了六只粽子。当时和婆母住一起，家里大大小小总共六口人。 “可是，可是，我好想再吃一只！”饭桌上，当我吃完自己的那一只，心里有个声音在强烈地叫喊着。 我不知道，当时自己为什么那么馋，眼巴巴望着正在剥粽子的爱人，多想让他把属于他的那只粽子也给我吃啊，但是，面对着围坐在一起的一大家子人，爱人虽然感觉到了我贪婪地盯着他碗里那只粽子的目光，却没好意思把他的粽子给我，我也没好意思开口问他要粽子吃。当时我们才结婚两个月灵鹫飞龙，我还算是个新娘子。 事后才知道，一向对美食特别有克制力的自己，之所以当时那么馋qq靓号买断，是因为怀孕了，开始害喜了，这一切，都是我臭儿子惹的祸。 细心的婆母，更是聪慧的，第二天恰逢周六，我还在赖床，婆母就买回了苇叶，等我起来洗漱的时候，婆母一边在锅里烫着洗净的苇叶，一边笑眯眯地告诉我：“今晚包粽子苏菲的异界！” 在厨房的案板上，我看到了前一晚婆母就泡上的一小盆糯米，它们被水滋润了一夜，像极了一粒一粒的小珍珠，安静地呆在水里。 婆母是上海人，很节俭，对家里所有的东西，不管有用没用，都喜欢保留着，以至于阳台上被塞得满满当当，住在阳台边房间的小姑子抗议了很多次，说自己一推窗，会感觉望到了旧货市场，可是婆母依旧不改：“山不转水转，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呢。”这不，当时住平房时用的蜂窝炉，这回还真派上了用场。婆母从阳台上找出炉子的时候，似乎想起了以前住平房时的日子，望着自己曾经使用过很多年的旧物，看了老半天。 在我的眼里无所不能的婆母，那一年的端午节，一直辛苦到晚上快十二点，特意为我包了粽子，并在半夜起来两次，查看炉火情况。第二天早上，让我美美地饱食了煮了一夜的热腾腾的粽子。 这一天，是端午节后的第二天，也正是这个迟过的端午节，给我留下了特别温暖的记忆。我的婆母，用她手里包出的一只只粽子，让在边陲出生成长且远离家乡的我，渐渐融入到了这个大家庭里。 清姜坡上家美佳宝商超市门口姚文婷，有几颗大树，树冠高过了一层的超市板房，天晴时，每天不同的时辰，都有一片树荫围拢在周围。每年端午节的前几天，大家路过这里爱婴室门店，都会看到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师傅，静静地蹲在树荫下，树干上靠着一根长长的扁担，在他的面前，摆放着两个大大的竹筐，竹筐里装着不同馅料的粽子。一本杂志大的白色硬纸壳，靠立在一只竹筐的边上胡晴云，上面用黑笔写着“粽子”两个大字，底下还留着一串电话号码。 口口相传，这个大家叫他张师傅的老头卖的粽子，因个头大、米质好、馅料足，价钱也公道，清姜坡上几个国营大厂的很多职工端午节的粽子，察猜都是在张师傅这里预订鲁裕敏。一个电话打过来，张师傅就会告诉你他家的地址，他的爱人，一个满脸带笑慈祥麻利的老太太，早已装好了粽子奸人世家，在家等着大家来取。 2009年的端午节替身情人，母亲在我这里住着，母亲也很爱吃粽子，但血糖高，市面上纯米粽很少，且质量不佳雅诗敦，我决定自己动手，为母亲包一回粽子。 或许是自信的性格害了我，米泡好了，苇叶也烫好了，可是在别人手里只需放上米，然后轻松折几下，再扎上线就包好了的粽子，在我手里，却是那么的不听话相约地带。那些米，像溃不成军的败兵，四处逃散，而那些苇叶，也故意和我作对似的，不是这里裂缝，就是那里漏米，我忙活了半小时，急出了一头汗，也没有战胜它们，最后无奈地望着满盆的狼藉，摇了摇头，去洗了洗手，乖乖地给姑姑打了个电话，请她来帮忙。自此，我再也没有自己包过粽子。 儿子上了大学，家也搬到了新区，离清姜坡上的老区有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，路又远，也怕麻烦，就不再预订张师傅的粽子了，只吃每年单位发的粽子。 单位发的福利粽子，一般都是礼盒装，抽了真空的，也就便于存放，于是，扔掉豪华的包装盒，把粽子塞进冰箱的冷藏室，就开始盼着儿子放暑假的日子。或许是遗传在起作用，儿子也特别爱吃粽子。 儿子回家后，我巴不得把这半年时间里不曾给他的爱一下全部都给他。煮上一锅不同馅料的粽子，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瘦削的儿子，更巴不得让他一口气把所有口味的粽子全吃一遍。一边为他剥粽子，一边絮絮叨叨告诉他，哪个是爸爸单位发的，哪个是妈妈单位发的；儿子就佯装生气：“真服了你俩了，自己吃就好了，又不是啥稀罕玩艺，还非要等我回来才吃。”脸上却洋溢着幸福与满足。而我挨了儿子的训，心里却比吃了蜜粽还要美气。 去年端午节的前一天，已工作第二个年头的儿子，回到宝鸡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，我和爱人去接站，当儿子高高瘦瘦的身影，刚一出现在出站口的拐角处，我就看见了他。 当然张依伊，我也看见了他手里拎着的礼盒粽子：“学校发的吧？你还说我呢，你还不是和我一样，有好吃的就想着留给我们。”我一边打趣着儿子，一边接过他手里的粽子。“我那不是没办法煮着吃嘛光复节特赦。”儿子回答我的时候，脸上有些小羞涩。可是我知道，儿子租住的房间，虽然条件简陋，但是煮个粽子吃，还是不成问题的。我的臭宝贝，真的长大了。 今年的端午节又到了，因为这小小的粽子，让我有了这么多美好的回忆。朋友们，你们的端午节，有着怎样的故事？而这些故事，又留给了你们怎样的回忆？

楚秀月：新疆人，现居陕西省宝鸡市。宝鸡市作家协会会员。笔名十月传奇，法名丹增桑启。2016年5月21日开始业余写作。热爱生活，崇尚简单。用温柔的心书写温暖的文字。个人微信公众号：十月传奇楚秀月（SYCQcxy），欢迎大家关注分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