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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凯师

理正软件【随笔】文康:重返东林(外一篇)-走向

【随笔】文康:重返东林(外一篇)-走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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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走向
“走向”是什么?
高山流水,白雪阳春,
独立部落,放牧我心。
“走向”干什么?
弘扬优秀文化,尊重自由创作;
聚集文艺薪火,致力公益传播。
为什么关注“走向”?
关注走向,倡导深度阅读。
品味走向,亲近本土人文。
作者简介:
文康,常德临澧人,从小热爱文学。大学期间任学校“屈原文学社”副主编,诗歌《海问》获全校诗歌大赛二等奖。有作品《小小平房》《望天》发表于《散文》杂志,《未与毕淑敏同行》发表于《北京日报》,《美在漂泊》发表于《北京晚报》。理正软件

文康:重返东林(外一篇)
01重返东林
因 缘
十月的一天,同沣钰和小庆姐谈心。我提到九月份收到东林莲社的邮件,十一月东林寺举行弘法培训,自愿参加。鉴于目前条件,虽向往之,但还是不敢奢望成行。没料小庆姐要我带她上东林寺。她一再请求,好像在推动某种因缘。她表示再大困难也要去。她的决心促使我做出决定金丝蓉,这次一定要去东林寺,一定。出 发
十一月十号,黑色晨幕里泼洒着大雨。火车开始缓缓启动。窗外景物隐蔽在雨雾中,像水墨一样胶着朦胧。而我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列车行驶的力量和方向。心融化在向前奔驰的自由欢畅里,融化在暂脱尘嚣趣向解放的愉快轻安中。终于又要去东林寺了华音流韶。终于要回到那一片净土。终于要重沐祖庭的洗礼再一次脱胎换骨!终于……又要过一场全新的生活,做一回全新的生命。终于又出发了。
小庆姐因母亲生病不能去,我一个人出发了。我的行李就是日常必需品。我知道,有些必需品在寺院里也是多余。唯一担心的是冷。有位刚从东林寺受菩萨戒回来的师兄叮嘱我多穿衣服,我在箱子里塞了厚厚的羽绒服。
列车要行驶十个小时,到达南昌后转乘动车,一个多小时到达九江。东林寺就在九江市郊,约半个小时路程。抵 达
晚上七点多,我从出租车上提下行李,登上三重台阶。轻轻放下行李箱,轻轻呼出一口气,静默站立,双手合十。东林寺那座庄严的山门又出现在眼前。黑夜里小李明,凝重肃穆的院落群就屹立前方。躬身礼敬,然后轻轻推开虚掩的山门。
这是我第三次拜谒东林。
二00七年七月,同好友晏红第一次参加东林寺净宗文化夏令营,为期八天。
二00九年十一月底,同晏红第二次来到东林参加为期三周的冬季佛七。
时隔三年,只身一人重返东林。
报 到
这次活动为期两周,而我只从家里和美术中心准允八天假,其中有两个白天花在路上。挂单时,尽管我说明了只能作为旁听参加弘法培训丑角登场,护法团的老师还是给我颁发了学员证。我为自己没有足够的福报圆满弘法课程而惭愧。
护法团一位年轻师兄把我和行李一起送到寮房(宿舍)。121房间显然已住进了至少两位学员,两个背包放在床上,行李等杂物各安其所,人不知去向窃读记教案。房门没锁(在东林寺大众住的寮房不需要锁)。房间里没有椅子,只有一张带两个小抽屉的桌子,一张约2平米大的搁物柜,分成很多小格。最多的家具就是床。老师介绍,这样的房间平时可供八人居住(4组上下铺)。像打佛七等法务活动期间至少可供十二人就寝(横着睡多利用空间)。东林寺的床位每年都有紧缺的时候,因为来此修行的信众高峰期一次性约三四千,东林寺总是想方设法为每一位渴求法益的众生安顿居所。拥挤时就打地铺。现在东林的规模已在扩大。夜色中,隐约可见东林寺新的格局。
121房间静静的,整个崭新的胜曼楼也暂时空寂。学员们都在香光殿开会。明天,所有课程正式开始。离散会还有十分钟,我匆匆换上海青,赶往香光殿。听 课
香光殿二楼讲堂,就是作为弘法活动的课堂。整个香光殿作为居士们修行场地,一楼大殿就是念佛堂。
我只有六天课时,一部分课程和活动无缘参加。有幸的是我聆听了大安法师(东林寺现任方丈)主讲印光大师的著作《宗教不宜混滥论》(七讲中的三讲),还有大安法师现场答疑。聆听了新加坡延续法师主讲《善导大师净土思想浅说》(共四讲)。聆听了本寺一位年轻比丘师主讲《优婆塞戒经受戒品第十四》(共两讲)。
每天除了早课,其余时间包括晚上都在香光殿二楼讲堂度过。东林寺年轻比丘师和来此修行的比丘尼师也参加。三百多位学员同修济济一堂,共沾法益。
早 课
法师说过一个真实故事。一人恳请出家,当问曰“能否每日三点半起床早课”,此人退怯。
我有过一点体会,在家难以践行的,在寺院倒会自然而然做到。而且,每次到东林,就会有后续影响带进日常生活。只要把心沉静下来,不难体会这份殊胜的环境、不可思议的磁场。记得07年从东林返回北京,有近半年时间,在家保留了早四点半起,坚持在小区花园念佛、做瑜珈的“早课传统”。等到功力渐退实在难以坚持,我对着晏红喊“电不足了”。于是09年,我们又相约东林,一起“充电”重聚能量。
在东林,三点半起床轻松、惬意,甚至令人向往。万籁俱寂中披星戴月,深深吸几口清澈而冷冽的空气,头脑瞬间变得清醒。学着抱以恭敬而谦卑的态度,步伐轻盈地迈进香光殿。晨钟清扬云霄,早课开始了。
早课就是念佛,唱东林佛号。几百人经行唱诵,“南无阿弥陀佛”字字相续不断。清畅哀亮,微妙和雅,那份神圣超越无以言表。东林佛号犹如音声的大海,唱响在行人的心灵深处,恒持终生。昼夜经行
每个月中、月底各有一次昼夜经行念佛,这在东林寺已形成净宗修行的传统,或者说一个特色。一切都不是凭空想像,唯依佛门经典而来。
到达东林第二个白天,也就是十二号下午三点,24小时昼夜经行开始。这是此行面临的一个挑战。昼夜经行的纪律中,要做到24小时不靠不坐不卧,摄心念佛不断。如果要喝水或上洗手间可以通融外出。如果困乏至极,也可以出殿拜佛调整,但要尽快返回。24小时中,以经行念佛为唯一行动目标,其余都是打岔。一方面体力和精力要坚守如一,这是摄心前提;另一方面经行不断、念佛不止,全身心安住在“南无阿弥陀佛”这一句六字洪名上。除念佛外,不起别念。念佛即是正念。念佛即是一切念。
这当然与我们平时的心念大相径庭。几乎所有众生都一样,妄念充满我们的生命,遮蔽我们的心,致使没有一刻安宁,包括睡觉。不去思维任何而觉照当下,静静安守,哪怕几分钟,试一试就知道有多难。因为我们太习惯“想”。思想是我们的空气,念头是存在的标志,我们热爱思想等同于热爱生命,我们舍弃思想也等同于舍弃生命,“我思故我在”。更何况从来没有一个老师一个学校一个家长,甚或一本书告诉我们:只有舍弃思想,才能寻找智慧。这种破天荒的话,没有人编得出来。因为这其中原理不由思维而得。
在东林,只有相信念佛,老实念佛,才体验到一丝没有妄想、杂念乃至思绪的清明气分。
昼夜经行结束后,有位来自四川的师兄告诉我,她24小时没出香光殿。121室的刘师兄、陈师兄也坚守下来。我相信有一批人做到这样。这意味着24小时没有喝水、排泄,也没有靠一下、坐一下,当然,更不可能躺了。而我的表现让平日的散乱状态和“毛油功夫”一览无余。在经行不到3个小时,就迫于生理原因离开大殿严茜子。说实话,一天一夜不喝水还可以克服,不上洗手间实在捱不过去。尤其寒冷季节,多余水分不能靠出汗排泄。还有“不躺”,可以勉力支撑。而“不坐”,持续站立着经行一个昼夜,目前我还做不到,我还没有足够的愿力把它做到。很难超越肉身的局限、“自我“的局限。我的“自我”如此强大杭电图书馆,以致这些年积累起来的愿力远远抵抗不住1440分钟自我业力的巨轮运转,只有眼睁睁匍匐在旧习的轨道上,无力自拔。
昼夜经行,虽然有始有终坚持下来了,其中滋味正如修学的其他经历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”。无论在东林,还是其他地方,只要昼夜还在,经行就会继续。
同 修
每次到东林恐影迷,都有缘结识来自各地的同修善友。除了一段段难忘的共修时日,从他们那里总能得到有益的裨助。
07年,跟我邻床的香港师兄郑重推介慧律法师的一系列开示。她对我说过一句难忘的话,“要用上品心来修行”。
09年,参加冬季佛七的有不少长者,睡在我下铺的就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老菩萨。她总在我即将攀爬上铺时发出“警告“。老人心脏不好,所以我尽量轻,睡觉尽量不翻身。可睡着了做不了主。翌日,老人还是会“警告”我,而我也会再次向老人保证。这样一来一往,“不打不相识“,老人与我竟成为忘年交。分别时,老菩萨紧握我的手深情叮咛“永远把佛号念下去”。我无言以对,就在众人面前“扑通”一下跪地叩拜。回到家里,回到滚滚红尘的大熔炉里,老人的教诲依稀在耳,无改的信念深埋心里。
这一次遇见来自湖南邵阳的刘子堉师兄,江苏镇江的陈俊蓉师兄,山东的杨杰师兄(23岁义工),我们一起度过堪称“三生有幸”的六个日夜。每天功课结束后,“神龙见首不见尾”的陈师兄总是最后一个归寝。接着,属于121室的“晚间开示”开讲了。刘师兄和我缠着陈师兄讲她的心得。陈师兄每每慷慨解囊珍人真事,我们快乐受益。除非她不开口,否则每一句都点在我们心上。几乎从她那里很少听到同佛法无关的“戏论”。她是我遇到的最精进的居士,每天一定完成1000拜,否则不睡觉。每晚我们差不多交流到十一二点,她也一样能完成读诵大乘经典、背诵整篇《楞严咒》的自定功课。
陈师兄向我们介绍一本珍贵的书籍:《修行者的消息》。她还建议我们背诵《圣严法师108自在语》。每一句都激励人学习既现实又超越的生活态度:需要的不多,想要的太多。每个孩子,都是帮助父母成长的小菩萨。珍惜当下每个因缘,每个当下独一无二。人生若梦谁都会说,终生做梦怎么不醒……
陈师兄说话,我和刘师兄就赶紧拿笔记录:要时常逆着自己的意思做(对治习气);我的嘴是念佛的嘴、我的手是拿念珠的手;从清晨开始,对每件事物说谢谢……这次在提前结束学习,又一次告别东林时,121室友都来送我。冬月山门外,天空一丝无挂,数亩稻田褪尽香色收纳萧寒。莲友们依依难舍,含泪作别。大家心知肚明。假以时日,无一例外,都要逐一返回熟之又熟的尘嚣浮华去。刚刚提起的净念怎么摄得住,刚刚决定的净行如何守得了。皆是一个未知。
拜 塔
12日,表弟英明也来礼拜东林寺。他挂单三天,开始第一次感受清净的丛林生活名门秀色。13日昼夜经行刚刚结束,英明找到我相约拜塔。刘师兄知道了也要同去。说来惭愧,原来我心里打算的是,英明和北京王师兄都头一回来,就带他们先走上去只在塔前礼拜而已。谁知刘师兄没商量地要大家一起拜上去。是的,这样才叫拜塔。是我自设了两道障碍:一是姑念昼夜经行24小时没休息,马上又从山脚拜上去恐体力不支。二是窃以为,对初临佛门的人以结缘为重,怕让人误会门槛太高生退怯之心。而接下来各自的表现恰恰证明了曾经的体验:“在家难以践行的,在寺院自然而然做到”。惭愧,我又忘失了。英明和王师兄一鼓作气拜上去。尤其赞叹王师兄,三十多岁血压高的男士,一路气喘吁吁,挥汗如雨,从黄昏到天黑,三步一拜,拾阶而上。他宣称自己如醍醐灌顶,受到生命的洗礼,不虚此行。为此,我们都应感谢刘师兄。的确,这位性格直率的湖南老乡几次都在我心生懈怠时提醒我。比如川岛永嗣,下了晚课还约我去拜佛。过了早斋约我在大殿诵经持咒,要不就到流通处去寻找需要祈请的大乘经典和佛学光盘,利用空档多做有益的事。
这日早斋过后,刘、陈师兄邀我在东林的观音殿、地藏殿、远公殿等处礼拜。随后,我们又去拜塔。其实每次拜塔之前,面对数百级台阶的高度,我有点畏难。但二位师兄在我面前畅谈过各自拜山的经历,她们朝拜过五台山或九华山,那样的高度应该在千级以上,我这般发怵实在可笑董狐直笔。于是,我什么都不顾了,一心一意拜上去。
回想第一次在东林拜塔,沐浴在夏天的雨中,全身都湿透了,包括我们的眼睛我们的心。那时候,钟若涵有很多第一次:第一次感动,第一次感恩,第一次惭愧,第一次忏悔,第一次发现,第一次发心……
重回东林,汗水和雨水依然会湿透全身,曾经冲动的泪水却不再那么轻易奔涌出来。反复记起圣严法师的一句话:“拜,不要用情绪,要用情操”。
过 斋
这个地方让人在努力克制之后,还是禁不住感动,直至落泪。
这个地方告诉我们,原来吃饭是这样子的。
步入斋堂,就同步入念佛堂一样秩序井然。这里唱响的依然是东林佛号,这样多少能提醒众人不要因饮食诱惑而心生散乱。早斋和午斋唱诵供养,随后过堂(吃饭)。佛家把吃饭称作药石,如同治病,治饥饿的病,治贪婪的病。在丛林,没有一处不是道场,无所不在的心就是道场。吃饭也一样,是妄想的心在执取。如果观照到这一现象,略微压抑一点贪求美味的习气,这样过斋才有意义。
这里也是培福惜福的地方,是寺院义工最集中忙碌辛苦的地方。当几百人同享素斋供养时,年轻义工们提着盛满粥汤豆浆的木桶,端着盛饭菜的金属盆往来穿梭于斋堂。他们的操作前所未有的麻利,整齐,规范。所有交流都用手语三进三城。因为用斋过程必须止语。如果发现碗里剩菜剩汤,甚或几粒砂糖,义工会毫不留情叫你当场解决干净。的确,享受别人劳动却不尊重劳动果实说不过去。更何况这是修行的地方,吃住用已经免费,有什么理由去挑剔所谓口味好恶呢。曾目睹一位义工遇人洒下的残食,立即俯拾起来,毫不犹豫塞入口中。这是在修福,也是在修无相。既如无言说法,又如洪钟在鸣。
随队伍走出斋堂,步伐中带几分匆匆。下一堂用斋队伍似条条长龙已在门口等候多时,除了挂单的还有不少游客。东林寺早在几年前就实施不收门票免费开放,并且赠香供游人礼拜。由此,来东林的人常年络绎不绝。(实际上,千年净宗祖庭庐山东林寺非观光景点而是纯净道场)。东林素食营养、丰盛,自产环保蔬菜(曾随师父们在菜地刨过土、种过青菜),不过仍需采购才能满足庞大的外来需求。游人香客乐得到此修整身心,再享用一顿可口素餐不妨是件美事。而只要步入斋堂,听闻一句佛号,永远将摩尼宝珠植入心田,为所有东林客种下成佛的金刚种子,这大概是东林斋堂接引大众悲智双运的善巧方便吧。
斋后,人们习惯向斋堂施以深深一礼奈良鹿久。人们头一回对吃饭这件事生起庄严而虔恭的敬意。八关斋戒
经行时受持一天。15日清晨在大雄宝殿受持两天。
愿以此功德回向法界众生,回向无上菩提!

布 施
“每天我都想把自己布施给众生。”陈师兄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相信是从她内心流淌出来的。这是一份恒常的信愿,偶尔,我也曾发起,但更多时候是忘记。在雪漠老师的著作里,那种大无畏布施给人带来震撼,甚至惊悚。要真正无我才能达到那种境界,当然,那也不是普通人的境界。
净空老法师说过:佛法的境界是高,但不是不可以达到。诚然,所有普通人都可以达到,只要你肯。一切努力和成就的根据在于众生本具佛性。无论我们知不知道,真理恒常存在,佛性平等一如。
“把自己布施给众生”信城通。首先,我们要敢于这样想,敢于这样祈求。回 家
第一次参谒东林林汉奇,即刻被清净祥和的气氛hold住,就像回家。事实上,的确有过一条醒目标语悬挂在东林古朴的庭院上空:欢迎回家!
出发,抵达,回家……再出发,抵达,回家……从此家到彼家,这就是人生旅程。
每个现实的小家就是一个生命客栈。也许要路过无数客栈,途经无数场生命的漂泊,才甘于返回灵魂安止的家。
最后李炫君,恭录净宗十三祖印光大师诗联供养东林,供养天下父母众生:
应当发愿愿往生,客路西山任彼恋。
自是不归归便得,故乡风月有谁争。
感恩东林!
文康合十
2012/12/30

02宁静的下午
隐约传来洗衣机转动的声音,钟表的嘀哒声,窗外竹子轻轻摇晃,小鸟依稀鸣叫......这是一个宁静时刻。
往往没有人声或嘈杂音响的环境被当作宁静。宁静为大家需要,再孤独也很少厌恶宁静的。
有些声音恰恰在静的时候才来。比如呼吸蒋方婷,溪水流动,心跳,花儿开放,冰雪融化……
有些声音要在更静时才出现。听了才发现原来声音从不间断,像流沙,细密绵长。
来自深而神秘的地方。说陌生又熟悉,说遥远只需一刹那就可触摸。然而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到达那里,无法安住去倾听最近的声音。甚至无法确定那就是自己的声音。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到达自己的内心。
有一个词叫心声。心能发出声音。心发出的声音无数。无数心声不被听见。
既使这样的宁静中,还是不能听清自己的每个心声。有趣的是,偶尔在喧闹里偏偏听到细微柔弱的声音,听清了自己的声音。
大概声音不是靠耳朵听的。是靠心吗。心在哪里,在心脏在大脑里吗,好像不是,更不像是身体的其他地方。那此刻捕捉的这个声音从哪里来、是谁的、是谁在听、是谁知道在听呢。
谁在宁静的下午倾听声音。
还有感觉这个说法。大凡是对确定对象的某种接受状态,便说感觉如何如何。
很多时候我们把感觉归于心,甚至等同于心,但毕竟很难把感觉说清楚,就像对心的感觉一样。
面对这个世界,我们的感觉从何而来。是世界强加于我们,还是心强加于我们醋娘子,或是世界与心的合力左右我们,从而使我们变成了世界与心的合相。
一旦生命消失,感觉还存在吗?世界消失,心还存在吗?我们、世界、心是一个整体吗?为什么对于死去的人世界就不存在呢?谁了解不存在的感觉?
当世界还来不及改变的时候,我们的感觉稍纵即逝。如果说感觉受控于心,心如感觉一般善变吗?当我们自觉爱一个人永远的时候,永远的心在哪里?当我们感觉心是主宰时,这感觉心的心又在哪里?
是谁给了这一个宁静下午。
这么多困惑的声音怎么是宁静呢。
也许是另一番模样。在这样的静中听到更高更远的声音,静中回响空谷之音。
像倾听一样,静中超越视觉,看见非凡图景。
火焰亲吻冰山泪颊,羚羊在浪尖跳着芭蕾舞步,雪莲开在野性之巅,青竹轻抚新月的外衣……
围绕当下一切,是否都有宁静所在。经验一些声音的发生、流动,影像的呈现、转换,体悟另一种自我,另一种存在。
宁静短暂美味天王。宁静的力量是否只存在于环境的安宁中。与生命相连,宁静之美可能存在于任一时空运行中。
或许只要稍作歇憩,一股觉照的能量便如离弦之箭,瞬间穿越森罗世界,穿越虚躁浮华,穿越变幻莫测的生死之路,直达永恒的寂静之乡。
21世纪初某天?北京
END
(注:图片由作者提供)
《走向》文艺微刊编辑部
主编:张先祥
执行主编:许立君
编 辑:张晓凌 张军 薛梅

特别声明
为维护原创作者权益,给广大文艺爱好者创造一个更加公平的展示平台,本刊特别声明:严禁抄袭!一经发现,永不录用!敬告广大作者及读者朋友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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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继续编好一年一度的“走向”诗文年选;
二、开展常德市校园文学艺术作品征稿大型活动,让“走向”走进校园;
三、组织开展1-2次文学创作笔会;
四、继续推出“走向”专栏“我的文青时代”系列文章,并整理结集出版;
五、不断汇聚沅澧大地文艺创作骨干,同时谋求与全国更多媒体的合作。
为集中资金开展好上述活动,本年度将取消稿费发放制度,作者所发作品将不再支付稿酬,在《走向》发表过作品的作者取得入编年选、参加笔会等活动的资格。《走向》将加强与实力作者的联系,尽力向广大读者奉送优质的作品,敬请广大作者朋友们支持赐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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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编张先祥(拇指寿):a18670610867;
执行主编许立君(渡月影):duyueying915237。
《走向》编辑部
2019年1月2日